出刊年月/Date of Publishing
1987.09
所屬卷期/Vol. & No. 第17卷第3期 Vol. 17, No. 3
類型/Type 研究論文 Research Article
出刊年月/Date of Publishing
1987.09
所屬卷期/Vol. & No. 第17卷第3期 Vol. 17, No. 3
類型/Type 研究論文 Research Article
篇名/Title
In Search of a Female Self: Toni Morrison’s The Bluest Eye and Maxine Hong Kingston’s The Woman Warrior
追求女性的自我:童妮.墨莉生的《黒與白》和湯婷婷的《女戰士》
作者/Author
何文敬 Wen-Ching Ho
頁碼/Pagination
pp. 1-44
摘要
本文旨在比較《白與黒》和《女戰士》中兩位年輕女主角的身分危機,進而反映美國黑人和華美文化間的異同。二書題材事實和幻想兼具,敍述則過去和現在並列;女主角畢蔻拉和婷婷不僅出身低微,而且在她們母親心目中是醜八怪。此外,她們在社會中分別遭到種族和性別歧視。遷居不但影響其生活環境,而且使她們身處兩種文化的夾縫裡。另一項影響她們自我觀念的重要因素,就是她們雙親 (尤其是母親) 對待她們的態度。
畢蔻拉生活在一個缺乏愛和自尊的家庭裡。她的母親視親生子女如草芥,卻將白主人的藍眼小女孩當寶貝;她在十二歲時遭到酒醉的父親強暴二次受孕。畢蔻拉不僅在家裡得不到適當的關懐和呵護,在社會中也屢遭各階層白人和黑人的歧視。經過一連串的打擊,無處申訴的畢蔻拉不但否定了自我價值,而且更加渴望有雙藍眼睛,因爲她的遭遇在在顯示:白人和黑人都喜歡藍眼女孩。懷孕而輟學的畢蔻拉終於發瘋,對著鏡子幻想自己有雙最漂亮的藍眼睛。由於被孤立在生活之外,畢蔻拉所處的世界,就她本身而言,是「我」和「他們」對立的;在設法超越「我」/「他們」對立的過程中,她把「眼」視爲「我」(eye = I)。
《女戰士》中的「我」個性較畢蔻拉堅強,她父母的敎育程度較高,也無雙親失和、親女關係淡薄等家庭問題。婷婷生病或驚嚇時,她母親勇蘭都能給予適當的關懐和呵護。「說故事」是勇蘭表逹她關心子女的一個方式。事實上,婷婷心目中的「中國」,完全得自勇蘭的「說故事」。她從四位女前輩——無名女子丶花木蘭 (女戰士)、勇蘭和月蘭——的事蹟中發現:要在美國立足,就必須像女戰士和勇蘭一般堅強。婷婷在求學過程中發覺:在美國社會裡不說話就沒有個性,沒有自我。爲了尋求自己的聲音,她不得不把中國的「我們」轉變成華美的「我」。找到自己的聲音後,婷婷終能對著勇蘭吐訴自己的委屈。
Abstract
--
關鍵字/Key Word
--
DOI
https://doi.org/10.7015/AS.198709.0001
學門分類/Subject
文學 Literature